沈御

师门,师徒,师兄弟,不懂请绕行,谢谢(爱发电ID:沈御),读者群号188030266,微博:小型打字机

清风明月,尘世漠染

番外篇之御下有道


古风,师门,师兄弟,主仆,预警,晏痕X图霖,晏痕X沈裔辰

 

浓云蔽月,夜风微凉,延湘居书房门口,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图霖长身而跪,豆大的汗滴从额间滑落,砸在石子路上溅起无声悲戚。

少顷,身后传来一人脚步声,径直走到他身侧,停下。

凭借着熟悉的气息图霖认出来人正是自家公子,跪了许久终于等到沈裔辰,图霖悬着的心似乎也突然有了着落。他转过头,正要开口,忽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我让你动了么?”

延湘居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一道身影,那人身着墨色锦袍,身形颀长高挑,于阶梯之上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院中一站一跪的主仆二人。

图霖顿时收了声,垂头敛眸不敢言语。身侧的沈裔辰见状恭恭敬敬行了礼:“见过师兄。”

晏痕随意抬了抬手示意沈裔辰免礼,指着他身侧跪着的图霖开口就问了个石破天惊的问题:“你知道他弄丢腰牌的事吗?”

倾越馆中每人都佩有腰牌,需随身佩戴用以证明身份,若有遗失便是大罪。沈裔辰听罢皱起眉头,目光在图霖空荡的腰间扫了一眼,果然不见腰牌。他心中疑惑图霖怎会遗失如此重要之物,更想不通出了事后又为何不首先告诉他反而来禀报大师兄。脑中想法万千,事实上却只是刹那犹豫,沈裔辰躬身如实道:"不知道。"

晏痕一声冷笑,将手中之物啪嗒一声扔在地上,丝毫不给沈裔辰留面子:"你就是这么管教属下的?"

这话说得属实重了些,跪在一旁的图霖跟着惊出一身冷汗,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了沈裔辰。

事实上,此事当从三日前说起。

三日前,图霖受密令同沈裔辰一道外出执行任务,却在返程途中发觉随身腰牌遗失。彼时两人需按时赶回倾越馆没有时辰可以耽搁,因此图霖并未声张,而是随沈裔辰一道回了倾越馆复命。

因着此次行动终属秘密任务不能被外人知晓身份,图霖担忧遗失的腰牌早晚会成为他人把柄,故而在处理完后续事宜之后,一人趁夜下山打算寻回腰牌。却不想早已有人事先设了埋伏,待到图霖发觉时已入彀中。正当他脱身无望之时,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将他救走。

黑衣人掩护图霖一路逃脱追兵,待到两人彻底到达安全之地时黑衣人悄然退下,图霖这才看到早有一人在林间等他。图霖上前几步看清了等待之人,一看之下只觉得整颗心都仿佛停跳了一般,他想解释什么却又发现无从说起,只能愣在原地连行礼都彻底忘记。

晏痕看了神情慌乱的图霖一眼转身就走,自始自终未发一言。

图霖见状连忙无声跟上,一路回到倾越馆来到延湘居,眼睁睁看着晏痕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想了想还是没有胆子不请自入,老老实实跪在门口等待传召。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直到沈裔辰得到消息赶过来,图霖才从方才的那句问话中知道原来晏痕早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啪嗒一声令牌落地,正是图霖遗失的那块腰牌。图霖心中既惊且喜,喜的是腰牌没有落入他人手中,惊的是这遗失腰牌的罪名只怕他担不起。

听到这一句质问,沈裔辰虽然些意外,却也无从辩驳。图霖行事素来稳妥,故而他从未想过会有此种事情发生。归根究底,确实是他没能管好属下,才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而不自知。沈裔辰干脆利落跪地道:"师兄恕罪,裔辰愿领责罚。"


……

(后续爱发电)


 书房之中只燃了一盏昏暗烛火,进门后的晏痕端着烛台将屋中灯盏依次点燃,最终点亮沈裔辰面前的蜡烛:“现在该谈谈你的事了。”

明灭光影下晏痕脸上的线条棱角分明,眼中神光冷肃坚毅,他就这样静静凝视着沈裔辰,深重的压力令人辅一直面上去便觉窒息。

沈裔辰避开目光低下头:“师兄请讲。”

面对沈裔辰敛去锋芒的乖觉,晏痕丝毫不买账,更没有稍加辞色,冷冷道:“自己的近身护卫出了这样的纰漏你却懵然不知,还有什么想解释的么?”

“……没有。”沈裔辰自知理亏,于此事上就算师兄发落他到惩(求生欲)戒堂领御下不严之罪都是当得的。他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是我没有尽到督管之责。”

晏痕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地,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许久没有等到回应,沈裔辰愈发忐忑,索性心一横主动道:"裔辰愿去惩(求生欲)戒堂领1罚。"

沈裔辰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告退,忽然从身后射1来一支笔精准打在人腿上,瞬间的疼痛令沈裔辰膝弯一软,踉跄着单膝跪在地上,紧接着一句相当有分量的话落在沈裔辰身上:"真是越来越有规矩了,我没发话你就敢走。"

若是这个罪名坐实,那沈裔辰今天绝没有竖着走出延湘居的可能。他当即回过身忍着腿上痉挛般的疼痛端正了跪姿:"师兄恕罪,是裔辰莽撞,但绝无此意。"

与其承认他擅自离开,沈裔辰宁愿将之解释为莽撞。跟在师兄身边这么久,没人比他更清楚师兄的逆鳞。

事实上晏痕也知道沈裔辰本意并非是要擅自离开,他将自家师弟的心思看在眼里,指了指桌案道:"撑那儿,旁的不论,今天就来聊聊你御下不严之罪。"

听自家师兄的意思方才的事他并不打算追究,沈裔辰心里悄悄长舒一口气,但抬头看到晏痕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戒(求生欲)尺,才放下的一颗心就又高高悬了起来。沈裔辰扶着墙站起身,缓缓走到桌案旁,犹豫片刻终是下定决心将裤子褪至膝弯,俯身撑在桌上,请罚道:"裔辰知错,劳师兄责1罚。"

晏痕走到他身后,戒(求生欲)尺一挑将垂下来的衣摆掀起,一端搭在沈裔辰臀(求生欲)峰上:"方才我罚了图霖五十,你自己说该罚你多少?"

冰凉的戒(求生欲)尺触及肌肤,激得人瞬间打了个冷战。面对心思深沉的师兄,沈裔辰深知这个问题若是答不好会有怎样的后果。无数次的经验证明,若是他对自己狠不下心,那他家师兄就会让他见识到该如何逼自己狠心。

沈裔辰心中无声叹气,低声道:"翻倍,一百。"

晏痕眉峰一轩,余光瞥见沈裔辰紧紧叩着桌沿的手,不置可否直接扬起戒(求生欲)尺落在沈裔辰高耸的臀(求生欲)峰上。

一连五下,没有间歇的责打落在沈裔辰身上,虽不比藤(求生欲)条造成的疼痛那般尖锐,但透过表皮渗入到深层的闷痛还是令人深觉难熬。沈裔辰双手紧握桌沿,为自家师兄一开始就这样没有保留的打法感到意外之余,更担心自己今日能否扛得住这一百戒(求生欲)尺。

正胡思乱想间,又一组五下打在身后,力道较之方才竟似大了不少。紧接着晏痕的声音自身后不咸不淡地响起:"这个时候了还敢分心。"

沈裔辰心跳不觉漏了一拍,早该想到自己一切的心思动作都瞒不过师兄,他忍着疼痛道:"对不起。"

听着自家师弟因疼痛而稍显喑哑的声音,晏痕并没有丝毫心软,就连落尺的力道都是有增无减。正如纪寒霄所说,在教导师弟一事上,他从来不懂得何为怜惜心疼。

戒(求生欲)尺不停,不过片刻就已打过五六组。在这漫长而折磨的惩(求生欲)罚中,沈裔辰煎熬着同时也忍耐着,额间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落,不知不觉中已在桌上积出一湾水摊。

他忍痛忍得十分辛苦,可身后执尺的手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犹豫,每一记的挥落都必定伴随着一道破空风声与击打在皮(求生欲)肉上的脆响。

随着数目的增多,被疼痛淹没的沈裔辰只觉得体力在急速流失,最明显的就是撑持着身子的双臂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在衣袖上抹了一把冷汗,全心对抗即将再次落下的戒(求生欲)尺。

果不其然,下一瞬疼痛袭来,依旧是没有间歇的五下,从臀(求生欲)峰至臀腿相接处,直至再次落尺时结结实实打在了大腿之上,沈裔辰眼前一黑,牢牢撑住桌子努力不让自己腿软摔下去。

始终冷眼看着的晏痕将自家师弟的狼狈与隐忍尽收眼底,他十分清楚打在腿上会有怎样的疼痛,但却并不因此稍减力道, 甚至于从大腿到膝弯依次打下,令人充分体会了这根戒(求生欲)尺给人带来的痛苦与煎熬。

半晌之后,一百下终于打完,沈裔辰身后自臀 (求生欲)峰至膝窝处都已染上了一片深红青紫、狰狞斑驳。

晏痕将戒(求生欲)尺放到桌上,回身看见沈裔辰正努力爬起来穿好裤子,到底没再训他,只淡淡道:"记住教训,下不为例。"

沈裔辰疼得双腿不住颤抖,扶着桌案站稳身子,费力开口:"多谢师兄教导。" 


数日后,终于能够下床行走的图霖摩挲着失而复得的腰牌倚靠在廊下晒太阳,因着这几日养伤,沈裔辰并未指派他任何任务,冷不丁闲下来倒还有些不适应,只能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心里想着些有的没的。

忽然一个脚步声传来,竟是多日不见自家公子。图霖有些惊讶沈裔辰竟会亲自来此,正要迎上去却不小心扯动身后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沈裔辰负手走近,动作自然得丝毫看不出挨了责1罚,只是图霖心里清楚按照堂主的一贯规1矩,自家公子定然少不得会因此遭受一番捶楚。他有些歉意,欠身问道:"公子一切可好?"

沈裔辰面色如常,淡淡道:"无妨,你如何了?"

图霖心中一热,对于沈裔辰的关心十分感动,连忙答道:"属下也都好,已经......"

"很好,既然伤好了三日后外出一趟执行任务。"沈裔辰接得十分顺畅,甚至不等图霖把话说完。

刚说话一半的图霖当场愣在原地,将那句"已经能够下床行走"硬生生被他吞1了回去。到了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件事还不算完,须得过了沈裔辰这关才算。

多年之后,当图霖再次回忆当年这事的后续时,只剩下满脸凄苦一言难尽,同时发自内心地感慨道:从前只以为惹谁都别惹到晏堂主,直到那次任务之后才知道,倾越馆另一个不能惹的人还有三公子沈裔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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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宝@顾程敬 要求为大师兄晏痕与图霖写的番外,虽然小沈被揍是捎带的,但不妨碍打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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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开启✈️长沙之旅,时隔三年终于又要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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