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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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时 第八章

古风,师门,师兄弟,预警

硬木桌面上的凉意顺着掌心传入身体,身后臀(求生欲)肉因为那三道伤痕肿得不成样子,疼痛仿如呼吸般一刻不停地侵蚀着人的意志,景昭颤抖着双腿勉强维持撑在桌边的动作,在听见走到身后站定的脚步声时,面对将要到来惩(求生欲)罚的畏惧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

他闭上眼,手指死死抠住桌沿,就听见身后藤(求生欲)条呼啸着落下来的声音。

啪——

"唔……"景昭呜咽了一声,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向前扑倒,可藤(求生欲)条带来的疼痛实在太过刻骨铭心,只一下就轻而易举地将人积攒起的勇气全部打散。就在这一瞬之间,下一记藤(求生欲)条破空而至,紧压着上一道疼痛,毫不留情地给人带来加倍的痛楚。

这是景昭第一次知道原来痛到极致竟然发不出声音,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觉地绷紧起来,依旧无法抵挡身后那宛如山呼海啸般袭来的疼痛。

就在景昭用尽全身力气忍受剧痛之时,身后谢铮行再次扬起藤(求生欲)条,向着已经纵横斑驳的臀(求生欲)肉上无情落下。藤(求生欲)条精准落在人臀(求生欲)峰,巨大的力道将那片原本红(求生欲)肿的皮(求生欲)肉打得瞬间惨白而后迅速蹿红。才不过眨眼之间,就在原本的几道伤痕下又新添一笔狰狞的暗红。

谢铮行落鞭的速度很快,片刻间十余记藤(求生欲)条结结实实地打在景昭身后。站在谢铮行的角度虽不能看到景昭此刻脸上的表情,但从他颤抖着的双腿与双臂中不难推测他此刻正忍受着怎样痛不欲生的折磨。

只可惜,谢铮行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心软的人,于他而言犯错受1罚天经地义,既然当初有做错事的胆子,那在承担后果时就应该老老实实扛起该扛的责1罚。

眨眼间又是一记藤(求生欲)条毫不留情地落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早已濒临极限的景昭终于耐不住疼痛,一声低吼的同时向桌案上猛扑过去。

温热的皮肤骤然紧贴冰凉桌面,激得人猛然打了个寒战,与此同时身后的剧痛袭来,双重折磨之下景昭徒劳地蜷起手指想握住什么,依旧难抵那阵令人眼前阵阵发黑的痛苦。

"起来。"谢铮行的声音没有温度,比之桌案更让人觉得冰冷。

景昭眼前一片水雾迷蒙,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生理性的泪水,他动了动手指竭力想撑起身子,可酸软无力的手臂根本无法撑起他此刻沉重的身躯。

扑通一声,少年重重摔回桌上,他回过头仰起脸看向谢铮行:"师兄,求您让我缓缓……"

自景昭入门至今已有数年,早些年二城主卓曜冬外出云游,将弟子江让年与景昭一并托付给城主荀柏,后来荀柏又将小景昭的教导之责全权交托给谢铮行与江让年,可以说眼前少年是谢铮行看着长大的。曾见过他在阳光下笑得开朗活泼,也曾见过他在读书习武时的满脸专注,自然也见过他如此刻这般在面对惩(求生欲)罚时的楚楚可怜。但自己的师弟自己最是清楚,这少年从不似外表看上去的那般弱不经事,在他骨子里潜藏着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坚韧与顽强。

正因如此,谢铮行才更要在他修心养性的年纪严加管教。

无视景昭脸上还残存着的泪痕,谢铮行抬手抓起他的后衣领微一用力将人整个提起扔到书桌上:"撑不住是么,那就趴着。"

剧痛中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被重重摔在平整的桌面上,景昭用力咳了几声,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正趴在师兄平日办公的书桌上,脸腾地烧红了。他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咬紧牙关嘴硬道:"撑……撑得住……"

忽然后背被人大力按住,才刚撑起半个身位的少年猛地跌回桌面,胸膛结结实实撞在桌上,紧接着就听见谢铮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敢乱动,未来一个月就都别想下床了。"

谢铮行的语气依旧那样冰冷,听得景昭如坠深渊,他知道自家师兄一贯说到做到,而此刻整个观时城中连一个能为他求情的人都没有,景昭绝望地将脸埋在臂弯,甚至来不及胡思乱想,身后的藤(求生欲)条就如同雨点般没有间隙地落了下来。

相较于方才落鞭还要考虑景昭是否能撑得住的问题,此刻换了姿势后谢铮行就彻底不再留手,藤(求生欲)条自臀(求生欲)峰至臀(求生欲)腿交接处依次排布而下,清晰整齐地在人身上留下深浅斑驳的伤痕。

起初景昭还能咬牙死命忍耐这钻心的疼痛,可随着数目的逐渐增多,叠加的伤痛在一丝一毫地侵蚀着脑中的意志,即便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依旧难以老老实实地承受身后那令人绝望的疼痛。

望着桌面上开始小幅度挣扎扭动的少年,谢铮行冷眉微动,一抬手按住他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将人牢牢禁锢动弹不得。自始至终,他的另一手都不曾停下,以固定的规律狠狠扬起藤(求生欲)条重重落下,在人臀(求生欲)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痛彻心扉的鞭痕。

转眼数目已然过半,整个书房中除了固有频率的责打声外,就只剩下隐隐约约传来的不住抽泣声。景昭虽知做错事受1罚天经地义,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夺眶而出的眼泪。

疼,真的很疼。

是那种深入骨子里的强烈痛感,让人除了全身心抵抗痛楚之余,再无力去思考其他任何事。

不知不觉又打过二十余下,桌上的人挣扎得愈发厉害,谢铮行禁锢着他腰身的手也逐渐施力。这是少年独自出任务至今挨得最狠的一次责(求生欲)罚,可这次犯下的错误又何尝不是最严重的一次?过去数年教他的规1矩与分寸,在遇到困难时显得这般不堪一击,他又有何理由对他手下留情?

藤(求生欲)条又一次落在已经饱经摧残的地方,不出意外地激起人拼命地挣扎。眼看着伤上加伤的地方已经隐隐渗出血痕,谢铮行清楚这一次少年已经接近了疼痛的极限。

他停下藤(求生欲)条搭在那片伤痕累累的臀上,简单干脆地问话:"记住教训了么?"

得到喘1息的景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随即搭在身后的藤(求生欲)条又让他疼得止不住颤抖,他声音沙哑地开口:"记……记住了……"

"嗯,记住就好。"谢铮行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可出口的话语总会让人无端胆寒:"最后十下,自己扛住了,他日若是再犯,我定然翻倍罚你。"

说话间,谢铮行撤去禁锢景昭的手,后退一步与桌案拉开距离,扬起藤(求生欲)条。

身后压力陡然消失,景昭先是一愣随即就是狠戾的一记藤(求生欲)条落在身上,疼得人当场痛呼出声——到得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理解谢铮行那句自己扛住究竟意味着什么。

见血后的伤痕比之方才的疼痛不知增加了多少,若是方才的景昭只怕早已挣扎喊叫着分散疼痛,可是他师兄说了,自己扛着,那就必然不能再如方才那般肆意妄为。

压下喉中细碎的呻(求生欲)吟,景昭手指紧握成拳,将额头牢牢抵了上去。就在此刻,余下的藤(求生欲)条如期而至,一下又一下地击碎人刚刚建起的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片刻须臾,就在景昭混沌着将要失去意识时,身后的藤(求生欲)条终于不再落下。恍惚间他被人抱起放在屏风后的矮榻上,随即微凉的手指沿着伤痕在肌肤上缓缓划过,像是在帮他检查伤口。景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本能躲闪,却被人厉声喝止:"别动!"

听见自家大师兄的声音,景昭瞬间清醒过来,果然僵在原处不敢再有动作。少顷,检查完伤痕的谢铮行又探了探景昭脉息,声音终于不再如方才打人时那般冰冷,他道:"这几日好好休息养伤,我会吩咐人处理江云县的后续事宜。"

景昭疼得七荤八素几乎无法思考,恍惚间听见江云县三个字本能一个哆嗦,随即明白这是大师兄要替他善后的意思,鼻子一酸低声道:"多谢师兄……"

谢铮行知道自家师弟心思,可他到底不是一个喜欢表达内心情绪的人,只是拍了拍景昭脑袋算作安抚,随即又道:"早日把伤养好,这些日子欠下的功课记得补全。"

正被感动着的景昭乍然听见这话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大师兄脸上无比认真淡定的神情,咽了咽口水艰难应道:"……是。"

就在最后这段对话结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师兄弟两人都没再开口进行任何话题。直到宁陌请来城主府中常住的郎中靳止。

作为城主府中唯一上敢斥责荀柏下敢怒骂谢铮行的神医,靳止刚一进门便展现了在这府中无人可及的地位。他先是瞥了一眼床上趴得老老实实的景昭,紧接着便指向谢铮行骂道:"成天学得和你师父一样暴力,看看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这位老爷子是荀柏的故交,就连荀柏来了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更何况是谢铮行,看着平日冷如冰山的师兄如今垂首听训,景昭心中好笑却还是忍着痛开口求情道:"靳先生您莫动怒,我…… "

"还有你,挺乖的娃娃怎么就知道惹你师兄生气!"靳止转身毫无衔接地开始骂景昭。

……

敢情这老爷子不是为谁出头,只是单纯气自己的清闲日子被人搅扰。

少顷,景昭被靳老爷子指挥着挪回自己住处,吵闹重新归于平静,书房中就只剩了谢铮行一人。忽然门被人敲响,谢铮行抬头,看到虚掩着的门外江让年斜倚在门框上正悠闲地看向他:"叨扰师兄了,有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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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给宝贝@顾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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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预告一下下周五同时更一篇以尺为规的番外《以藤为矩》,来自小锦鲤墨一的定制番外,冷介vs图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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